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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晚报:少年成名,对你而言,是压力还是激励?回忆你的学生时代,除了写作和与写作有关的各种事,你还会怀念什么?
蒋方舟:少年成名不容易满足,不容易快乐,不容易与人相处……这些负面的东西,我一直都在努力稀释,这两三年有些成效了。我不是特别容易怀旧的人,总觉得怀旧是停滞不前,或者是现状不佳的反应。等过些年再来怀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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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晚报:毕业前,有跟同学一起毕业旅行吗?
蒋方舟:没有,同学毕业旅行的时候,我还在苦哈哈地改论文。
羊城晚报:你的同学们都怎么评价你?在清华的后几年,你都是自己租房住,也没有谈恋爱,你是清华的“非主流”吗?
蒋方舟:我家里人一直在做舆论监控,过一周时间,就向我整体汇报一次,经常是报喜不报忧:“还行还行,说好的居多。”我也没让他们这么做,担心他们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我自己其实不太关心别人怎么评价。我不觉得自己非主流,我自认是非常非常主流的。
羊城晚报:你曾经对媒体说,四年清华的学习,给你的性格思想有了些矫正。被“矫正”的,包不包括你的棱角?
蒋方舟:我原来的思维格局小,判断也大都靠直觉。清华的学术训练比较严谨,我在理性和实证方面有所加强。我觉得在写作者的思维里,质疑和批判是本能,对现实的不满也是天职,只要一直保持这些,就是有立场和棱角的。
羊城晚报:你为什么不继续深造?如果深造,你是想出国还是在国内?
蒋方舟:出国深造一直在我考虑之中,主要是毕业这一年特别忙。虽然我英语还行,但考托福或者雅思,还需要专门复习,我连一点复习的时间也拿不出来。我也咨询了一下出国求学的,有一毕业就去的,也有工作了一段时间再去的。晚的也有三十多岁出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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