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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6日,在教育部举行的例行新闻发布会上,教育部新闻发言人续梅就近期各省市针对教师有偿家教的相关立法以及引发的争论表示:教育部坚决反对利用职务之便,进行有偿家教谋取私利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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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反对有偿家教的理由有这么几个:一是上课该讲的内容可能不讲,要放到课后有偿家教的时候去讲;二是甚至于有极个别老师利用职务方便组织学生去进行有偿家教,以此来谋取一些利益;三是这样的行为肯定影响了正常的教育教学秩序,也影响了教师的职业形象。进而得出结论“不但是广大的家长、社会所不能接受的,也是我们广大的教师所不能容忍的”。
我举双手赞成教育部门对有偿家教的态度。然而,其陈述的反对理由,似乎又大有值得商榷之处。首先,有偿家教会不会导致有的教师“课上不讲课后贩卖”?这个问题看似值得担心,实则基本不可能出现。原因很简单,不讲的后果很快就会在接踵而至的考试中呈现出来,考试成绩的排名是很厉害的,有偿家教再有偿,估计也不会贵过教师的饭碗吧。其次,教师有偿家教谋利,但谋利未必代表就一定不正义,中小学教师搞个有偿家教,大约还比不上大学教授扮演空中飞人四处演讲,花的时间和挣的钱都没法比,但其实性质是一样的,高尚的教育事业不能对教师群体分层要求,越低层级越苛求。至于家教有无影响教学秩序、职业形象云云,学校管理阶层并不傻,升学率还在后面伺候着呢。“广大的家长与社会”如果真不能接受,其磅礴的市场需求从何而来?
质疑不是反对,而是为了让我们禁绝有偿家教更合乎道理。探讨有偿家教问题,恐怕不能不掂量两个背景:一是为什么有偿家教在城市的市场比农村更广阔?这显然不仅是因为农村没有消费能力,更在于城市教学管理比较规范,课余时间没法集体补课,所谓的有偿家教弥补的恰恰就是这个空缺,那么,究竟是什么逼着学生必须要“补课”呢?二是有偿家教市场特点是很明显的,有些科目,比如政治历史,是永远不需要补课的,倒是外语数学等市场红火,结合数学家做不出高考题目等语境来看,一般学生不补课行吗?可见,真要反对有偿家教,釜底抽薪的方法并不是管束教师,而在于校准失衡的考评机制与过难的学科范式。宋桂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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