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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女科幻作家郝景芳继刘慈欣之后再获雨果奖
2016-08-22 科技日报

  依然是一头长直发,依然是近乎素颜,80后女作家郝景芳登台,发表获奖感言:科幻作家很喜欢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不管好坏,是幸运还是不幸。

  北京时间8月21日上午,第74届雨果奖颁奖典礼在美国举行。这一奖项,被比作“科幻艺术界的诺贝尔”。中国科幻作家郝景芳以一篇《北京折叠》(Folding Beijing),摘得“最佳中短篇小说奖”。媒体给出的标题很“默契”——刘慈欣之后,郝景芳再获雨果奖。

  要引起国外关注,最重要的不是得奖

  飞往美国之前,郝景芳接受了科技日报记者的专访。她笑着说,她会抱着“半粉丝”的心态去参加这场科幻嘉年华。她还想找几个自己的偶像,要到签名。

  能否得奖,郝景芳觉得无所谓。“中短篇小说奖”入围作品一共5篇,每篇都有1/5的得奖可能。郝景芳觉得,自己只是个不知名的中国作家,没什么粉丝基础,所以,“得奖概率不会超过1/5”。

  但中国科幻能再拿下一个雨果奖奖杯,似乎总能有些特别意味。郝景芳倒并不想赋予它过多的分量:“去年刘慈欣拿奖,已经说明了国际社会对中国科幻的认可。今年雨果奖前的专题研讨,也有关于中国科幻的议题。”郝景芳认为,要提升国外对中国科幻的关注,最重要的不是拿奖,而是“持续性”:持续性地有作品产出,持续性地有作者被国际科幻界关注。

  “奖项能增加你短期内的关注度,但不会增加人们对你长期的认可度。对作者、对国家来说,都是如此。”郝景芳说。

  《北京折叠》,一个有关不平等的故事

  《北京折叠》入围雨果奖之后,至少在国内,郝景芳收获的关注度确实直线上升。

  她本身就有一份漂亮的人生履历:在清华大学读了天体物理学,然后又在清华拿到了经济学博士学位。

  她的科幻小说也有些特别,可以说,并不那么“科幻”。此次获奖的《北京折叠》,描述了一个空间可以翻折的北京。处在三个空间的人,在这片土地上轮流生活,阶级和阶级之间在物理上完全隔离。

  这是一个有关不平等的故事,而郝景芳被“不平等”问题困扰很久。她想写一本《不平等的历史》,写人类数千年来如何与不平等作战,可是败下阵来。

  郝景芳喜欢设计制度,每篇科幻小说,都是她的头脑实验。她制定出一套规则,构建出一个社会,然后去想象、去推演制度下人的情感与命运。“《北京折叠》其实是一部长篇的引子。接下来,我会写这些角色之间的故事,写他们之间的冲突与合作。”

  “不希望我的小说成真”

  至于什么时候能将《北京折叠》续下去,时间还不确定。郝景芳脑袋里的想法多到“排不上队”。“还没设计好这部小说的结尾,写它恐怕得排到几年以后。”

  毕竟,郝景芳无法把全部时间付诸写作。她不是全职作家,也无意成为全职作家。

  就在赴美国前一周,郝景芳还在两个国家级贫困县调研。

  她在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工作,这是一份能给郝景芳“持续力量”的工作。它能接触到“北京折叠”中的“第一空间”,组织承办大型会议,做政策研究,为政府机构出谋划策;它同样能触摸到“第三空间”,做与贫困地区儿童发展相关的公益项目,到镇子、村子里挨家挨户走访。郝景芳感慨,她的同事让她意识到,“在这嘲讽与犬儒交错的浮华世上,仍然有一些人笃定地做着自己的事。再绚丽的烟火也片刻消逝,只有行动的脚步,带来改变的希望”。

  在之前的采访中,记者问郝景芳:“你设计过的最残酷的制度是什么?”

  郝景芳没有犹豫:“最残酷的制度永远是在现实世界。”小说里,“第三空间”的人只能靠捡垃圾为生,已经很残忍。“但他们至少吃饱穿暖。而在现实世界,一旦出现这么大的贫富差距,不是发生国内暴动,就是发生国际战争,那是要流血的。”

  在“雨果奖”的领奖台上,郝景芳带着她温婉的笑容说:“我个人不希望我的小说成真,我真诚地希望未来会更加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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